从此我研究摩尼教著作的兴趣被打碎了。我对教中其他博士们日益觉得失望,因为他们中间首屈一指的人物对于我疑惑不解的问题尚且不能取决。我开始和福斯图斯结交,专为研究他酷爱的文学,因为我那时已担任迦太基的雄辩术教授,教导青年文学。我和他一起阅读他早已耳闻而愿意阅读的、或我认为适合于他的才能的书籍。总之,我原来打算在该教中作进一步的研究,自从认识这人后,我的计划全部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