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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6411) 36分钟前: 在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》中我讲到了这些:普罗扎卡(JANPROCHAZKA),布拉格之春的重要人物,在1968年俄国入侵之后,变成一个受高度监视的人。他那时经常与另一个知名反对派雪尼(VACLAVCERNY)教授往来,喜欢和他喝酒聊天。他们所有的谈话都被秘密录音,我怀疑两个朋友知道此事但毫不在乎。可是有一天,在1970年或是1971年,警察想破坏普罗扎卡的名声,把这些谈话用连播形式在电台上披露。从警察方面这是一个大胆的前所未有的举动。而且事实令人吃惊:它差一点儿成功;一下子,普罗扎卡已经名声败坏:因为,在知己之间,人们什么都说,说朋友坏话,说粗话,不正经,开低级玩笑,重复,用极端的东西震惊对方来开心,表露公开场合不能承认的异端思想,等等。当然,我们都有像普罗扎卡一样的行为,和知己在一起时,我们诋毁我们的朋友,说粗话;在私下与在公共场合表现不同是每一个人的最明显不过的经验,正是在这一经验上建立着个人的生活;奇怪的是,这种显而易见却仍然好像不被意识、不被承认,不断地被对玻璃房子的抒情梦遮住,它很少作为一种应该被捍卫的价值而被理解。所以人们只是逐渐地(因而以更大的愤怒)意识到真正令人发指的并不是普罗扎卡放肆的话,而是对他的生活的强奸;他们意识到(仿佛是受到震惊)私生活与公共生活是本质上不同的两个世界,尊重这一不同是人作为自由人生活的必不可少的条件;分离这两个世界的帷幕不可触摸,摘去帷幕的人是罪犯。由于摘帷幕者服务于一个被憎恨的制度,这些人便一致被视为尤其令人鄙视的罪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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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6813) 96分钟前: 噢,众小民族!在热情洋溢的亲密间,每个人都羡慕每个人,大家都监视着大家。“家庭,我恨你们!”纪德说,还有:“对于你没有比你的家庭,你的房间,你的过去更危险的了……你要离开它们。”易卜生(IBSEN)、斯特林堡(STRINDBERG)、乔伊斯、塞非利斯(SEFERIS),他们都知道这一点。他们生活的大部分时间在外国度过,远离家庭的权力。对于雅那切克,天真的爱国者,这是难以设想的。所以,他要付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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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3605) 93分钟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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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5874) 80分钟前: